严晴:“……”
她被强硬的拽走,无奈地绕过面?包车开副驾驶的门,“楼屿,我?真不用……”
楼屿大步跟过来,直接甩上?了她打?开的副驾门,一把推开后面?的门,动作行云流水的将她拽过去推了进?去。
严晴身体失重,后背躺在?长椅上?还没反应过来时,身上?一重,强硬霸道的气息熟悉的拢下来,跟着?啪的一声后车门被甩上?,迷离的月光彻底隔绝在?外,只留给?他一个男人?危险强势的昏暗轮廓。
身前的呼吸被挤压,氧气被抽离到她只能与?男人?共抢鼻翼的那?点氧气,灼热又横冲直撞的吻落下时,严晴偏头,侧脸贴在?了柔软燥热的椅垫上?,呼吸间隐隐有清香干燥、清洗过后阳光晒过的味道,在?这种时候,她还能心猿意马的想,用来拉货的后排竟然被楼屿拿洗衣粉洗了。
下一秒,尖锐的牙齿熟练的咬上?她脖颈的肉,叼住一小片细细吮咬,就将她抽离的思绪瞬间拉了回来,她闷声唔了下,瞪眼要骂身上?的人?,乌黑柔软的头发扫过她的下颔,浪花般一遍遍拍打?过原本坚硬的礁石,匍匐的男人?化身凶猛、贪婪的野兽,将脖下的方寸之地吮吻、舔舐的湿漉沦陷。
狭窄逼仄的拥挤后车厢,男女荷尔蒙愈发的浓烈,灼热的呼气彻底纠缠在?一起,严晴被抱坐起,那?吻除了没有落在?嘴唇,早已在?她仰头看着?昏暗的车顶时攻城略地。
她的回忆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八年前在?越野里发生的一切,那?个车空间远比这儿大,草原的狂风在?车外呼呼的吹着?,静谧的森林安静守望着?车里的发泄,刻在?身体里契合时的幸福感,齿轮一般牢牢镶嵌的满足感,原来过了这么久,依旧还在?……
车里静下来时,老旧城区的最后一盏路灯已经熄灭,远处隐隐的狗吠声都听不见了,万籁俱静,身体的燥热都变成了擦不尽的热汗,包裹着?她滚烫黏腻的四肢。
严晴头发丝凌乱汗湿,泅湿得?贴在?脸侧眉心,整个人?像是刚从浴缸里打?捞出来一般,红润又湿漉漉的。
她白嫩,印着?牙印的脚趾点了点靠着?椅背仰头放松平复的楼屿,“我?想抽烟。”
楼屿看了她一眼,下车去了。
一分钟后,他拿了抽屉里那?盒烟坐进?来,严晴起身,拽起脚垫上?的外套拢上?,接过烟,熟练低头将烟对上?他递过来的火,一簇橘红在?车内亮起,她吸了一口,吐出白雾,“楼响响睡了没?”
“没事。”
他这么说严晴便懂了,磨着?牙又用那?只脚蹬了他一腿,脚没能收回去,被他抓住,拿了片纸巾擦了擦上?面?白点。
严晴嫌弃的在?他裤腿上?抹了抹,收回翘起腿坐着?,落了点车窗,看着?漆黑夜幕下远处的一点月光,吹着?凉风抽着?烟,熄着?身上?的火。
烟抽完后,两人?拾掇好自己,关了车门坐回前排,一路都没说什么,到达荷园后,严晴也没说“我?车还
在?公司”,下了车朝他摆摆手,转身进?公寓了。
楼屿看着?她背影消失在?视野里,发动火掉头离开。
翌日,严晴久违的睡了个懒觉,直到十一点多?才醒,回国这么久,她第一次没有九点出现在?工作室。走进?卫生间,看到惨不忍堵的脖子,想到昨晚,忍不住给?自己脑门来了一下,把衣服往下一扒拉,长嘶了一声,眼前都感觉一黑。
鼻翼忆起的温度和身上?凌乱红印让她面?无表情地刷着?牙,审视着?镜头里面?容餍足,翻着?白眼,脸颊又有说不出红润的女人?,她最终没脸再看,低头吐了漱口水。
她给?自己放了两天假,不,应该说只是没去公司,在?家该处理的事一个也没落下。在?家这两天,她避着?程清怡很少?出卧室门,毕竟她这幅样?子简直就是送上?门让她调侃,稀罕的是,程清怡这两天竟然也没回来,她打?电话联系,都被她支吾的在?外面?玩,过两天回给?打?发了。
严晴乐得?清净,倒是傅州瑞的电话和来访没落过,她回过一个电话,门没开,傅州瑞的叹气和无奈隔着?电话都掩盖不了,“小晴,要是知道回国之后,你和我?的关系会变得?浅淡,我?大概会不舍得?放你走了。”
严晴:“ralph,你还是我?最好的师父。”
傅州瑞并没有太感动,只是也改变策略,不再逼着?接送她。
遗憾的是,脖子上?的红印比严晴想的还难消,她只得?打?消尽快去工作室的念头,刚好最近有一个她喜欢的舞蹈家在?举办世界巡演,有朋友送了她一张巴黎舞蹈表演的门票,她在?这出行装撞见人?不方便,倒是去国外好一些,刚好还能把一直想看的表演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