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楼屿贲张青筋暴起的手掌拢上她?的后脖颈,狠狠压向他的嘴唇,嘴撕咬着含上她?的脖间,好像那也有快看不?见的喉结被他吞下,又或者把所有隐忍的、急需释放爆发的灼热,都在那处狠狠发泄了?,像含住她?的唇一般,吮咬,舔舐,狠吸,印痕来的又快又深。
灼热的气息扫过严晴的脖颈,锁骨被人狠狠压住,男人的吻粗暴狠厉,她?仰起脖子很快就酸了?,迷离发昏的目光望着白色的天花板,长绳掉下来的黄色灯泡在旋转,她?如同坐在摇曳颠簸的小船上,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原来脖子也能这样受制于人,凌乱的温度四处乱窜,除了?不?可冒犯的嘴唇,等严晴朦胧回过神来,轻呼了?一声。
她?正要动作,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清响亮的童声,“爸爸,我来了?!”
楼响响飞快跑进店里,看到门口稀罕的电风扇,眨了?眨眼,又大笑喊着往店后面跑,随着他声音落下,只听后面噼里啪啦杂乱的东西?摔地的声音传来。
他掀开帘,呆呆地望进厨房。
小到爸爸从来不?让他进来挤,嫌他抢他空气的地方,狭窄的灶台上正坐着严晴,头发有些凌乱,拢着衣服扯着笑看他。
“姐姐?”他惊喜又奇怪,姐姐从来不?会对?她?强笑的。
严晴不?自在的拢着衣服,低头扫了?眼,确保胸前被熟练弹开的衣扣已经系上,偷松了?口气,不?咸不?淡的“嗯”了?声。
楼响响抓抓头发,这才是他认识的姐姐。
他好奇地看向进来就一直背对?着他,微弓着腰的楼屿,疑惑地喊:“爸爸?”
严晴瞥到楼屿狼狈模样,噗嗤笑出了?声,看笑话?的帮腔:“楼屿,你儿子在叫你呢。”
“小鬼,谁准你来的。”楼屿额边青筋突突跳,涌起的欲望在要爆发的时刻被戛然而止,这痛苦让他现在像陷入更年期的男人一样情绪暴躁。
楼响响委屈地抿嘴:“我求了?奶奶好久才来的,我都好久没?见爸爸了?。”
“回去。”他毫不?留情说。
楼响响更可怜巴巴:“司机都走了?,爸爸你想我露宿街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