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他轻叹。
严晴忍不住乐出声来。
楼屿打趣:“好笑吧。”
她点点头,近日来被周遭人议论的烦躁和憋闷消了几分,她以为她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是当?周围人一遍遍用“你被包养”的目光审视和津津有味咀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没凉薄到可以彻底漠视,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突然冲动的放下?所有,只想见他一面,哪怕就是在机场和他共抽一根烟就离开也行。
严晴头仰靠上椅背,望着银灰色的楼顶,目光怀念起草原那间温馨的旅馆,狭窄逼仄,但是她喘气的空隙那么大。
听?到登机提醒的时?候,两人挂了电话,她拿起包往那走,跟着电话又响了,看到程老师三个字时?,她下?意识心口漏跳了一拍。
那边,程琛柯说?:“来舞蹈室一趟,《暴烈至死》有段我想改一下?,你过来跳给我看。”
严晴看了眼?检票处,“程老师,我跟辅导员请了假,这两天不在学校。”
程琛柯语气严肃起来:“出去玩了?距离表演不到一个月了,你还有时?间出去玩?”
“不是,我来找……”
“来舞蹈室,下?午我要?看到你。”说?完,啪的那边就挂了电话。
程琛柯是个偏执入魔的跳舞疯子,一旦他专注舞蹈时?,周遭都?会被他忽视,她不意外他的独断专行,他更是个不给任何人第二次机会的人,只要?她下?午不出现,杨真肯定就不会再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