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表演后, 严晴终于做了领舞,同时还要去侯春萍的舞蹈室,每天和楼屿通电话的时间不断被压缩, 等她回过神来, 两人已经4天都没有联系过了。
她每天醒来几乎跑着去吃饭、练舞、上课、去舞蹈室, 晚上踏着繁星在空荡校园里踩着闭寝的最后几分钟进去。
楼屿也总是很忙, 几次打电话都是在出差,还有?两次在国?外,她的电话拨过去的时候对面正是深夜,声音中带着被吵醒的惺忪睡意。
严晴挂了说让他继续睡。
楼屿喊住, 低喃声线里仍藏着睡意的人笑着说已经醒了。
两人就这么聊了会,严晴听?出他声音里的疲倦, 也没再多说,强硬的挂了电话让他休息。但她抽空打电话毕竟是少数,她总是在舞蹈室, 杨真需要她完全投入。闭塞无人的练习室,手机长久的遗忘在角落, 等她满头大汗,总算满意一些起?身离开时,手机上都会有?短信,几个小时前,一直没有?人回复。
等她消息发?过去,那边又没了回音,然后隔了好久,楼屿会打过来解释“刚才在开会。”
“嗯, 想也知道。”她笑道,然后匆忙端起?餐具, 胳膊与脸夹着手机:“我现在要去上课了。”
“好,我要去吃饭。”
“怎么现在还没吃?”下午一点多,她已经是因为跳舞耽搁了吃饭。
楼屿好笑:“开不完的会啊。”
“说好的金融民工呢,怎么这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