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俯身,唇在她脖颈间游移,低问她:“笑什么?”
严晴好笑:“我们好像都很累。”
楼屿:“?”
“两个这么累的人还要做,图什么?”
楼屿:“不喜欢?”
她摇头:“挺好玩。”
温柔的、爱护的、缠绵的。
两人或许都被温馨舒适的房间所迷惑,脱离了漆黑草原、广袤荒野、幽静山间,野性、鲁莽、冲撞被成年人的虚假包裹后又陷在了雾一般的温柔里,这样的情动与缱绻,也会不合时宜的出现在饮食男女身上。
明朝抖擞精神,□□消去,眼角眉梢又是冷峭与玩味笑意。只是此时此刻,温热柔情还满满占据着这间温暖馨香的房子。
……
翌日,楼屿从唇边细微瘙痒中醒来,他睁眼,严晴手指画笔似的摩挲着他唇纹,不厌其烦的耍着。
他看过来,她也不收回手,笑时眼角残留未散情潮。
“你很累吗?”精神饱满又餍足的严晴,问话带着不怀好意和挑衅笑。
楼屿:“你觉得你能吗?”
“唔……”严晴被人挟持在掌心里,只能好笑讨饶,“我不能……你能啊。”
她拉他的手挪到膝盖,“揉一揉,你看看青了没,好酸。”
楼屿坐起,当真撩开被子一角看,然后下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