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搭一个长得很不错,又有钱的男人的车,毕竟我现在身无分文连手机都没有,怎么回海拉尔怎么坐火车回家都是问题,我很需要帮助,尤其是你这样男人的帮助。”她说的直白,笑容灿烂,粉润指尖落在他的腿上,探着食指,圆润修长的漂亮指甲缓缓摩擦他的牛仔裤,一点点轻描淡写的勾着圆圈,男人的温热体温隔着布料晕染在她的指腹间。
她笑得妖媚,“裸|泳是早就想干的事了,只是合适的时间合适地点终于做了。至于你说的做|爱……如果这个男人技术不错又好像很有货,我何乐而不为呢?我反倒认为,做|爱将是我这趟旅程最寻常之事了。”
“呵。”楼屿笑的微妙。
严晴看他。
楼屿:“拭目以待。”
严晴反问:“你呢?就这么任我搭下去啊?”
楼屿:“我想那辆雷克萨斯不会是唯二停下的车吧。”
“当然。”她不否认,“旅途路上,人们都不介意用并不花费多少力气便可善意的方式表现自己的人性光辉。”
楼屿咬着梅核:“为什么上我的车?”
严晴轻笑,施施然道:“旅途结束,无论缠绵激情也好,早厌烦腻味也罢,你同我,我们都能利落抽身,告别都不用三分钟。”
她的手已经拢上,笑眼与黑眸对视,挑衅的重重抓了把,“我们是同一种人。”
“唔……”他咀嚼着梅子笑,好像重要之处没被人拿捏,抽纸吐走核胡扔进烟灰缸,抬头对上她兴味盎然的视线,轻笑点头,说着“是”,手盖上她的手背,十指穿过指缝,纠缠温柔饱含浓情般带着她的手又落下抓了把。
在严晴手指忍不住轻颤了下,跳动顶过掌心让她嗓子发痒,后背有细微电流乱窜时,他笑悠悠说:“三分钟,足够了。”
严晴似笑非笑:“你确定,三分钟就可以?”
楼屿带着她的手揉,在她以为他会就此停车时,他抓着她的手放回了零食袋上,说:“洗手再吃。”
气息平稳,游刃有余,哪见败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