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屿接过,严晴跟着他往电梯走。
3楼走廊,踩过柔软地毯,楼屿递卡给她。
严晴自然接过,停在她门前时,扬眉对他笑道:“我大概要睡到晚上了。”
楼屿点头:“晚上见。”
说完两人利落分道扬镳,进门落锁,睡觉。
茫茫黑夜中,近三百多公里车程,谁也没有继续聊天的意思,把自己扔到床上的瞬间就人事不知了。
严晴以为自己会先饿醒,但没想到竟然真的一觉睡到了黑夜,酸软疼痛的脚后跟染着的疲意不仅没有被抚平,反而更加浓烈的缠绕脚底,倒是柔软干燥的被子,将昨晚刺骨寒冷的湖泊变得遥远模糊。
她起床冲了个澡,用酒店一次性用具洗漱完,去敲相邻房门。
里面静悄悄,她等了会,又敲了几下,才听到脚步声,走向门边,嗒的一声打开。
楼屿同样湿着头发,赤|裸着上身,腰间裹着白色浴袍,见到她眼里一点不意外,笑着点了头转身往里走。
身后关门声落下,嗒的一声,锁舌咬上。
楼屿转身,严晴靠着门板抱臂看他,修长漂亮的腿懒懒倚着门背。
楼屿笑了声,扬眉走过去,一直缩短两人的距离到湿热身体与沾着水雾的呼吸开始纠缠。
严晴长睫轻抬,黑眸瞧着他笑,身前高大湿润影子落下,楼屿一手揽上她腰身,隔着宽松衬衫抚摸她紧实细腰,一手压在门板上,娴熟的含上她的红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