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坐进,暖气十足的车厢把她骤然从凌冽寒冬拉入了温热中,身体上覆盖的厚厚寒霜渐渐往外褪,密密麻麻的暖意包裹上她的四肢百骸。
座位前的呼呼暖风正对着她吹,只不过,她身上湿漉漉裙子紧贴着她身体变得更加闷湿难受。楼屿递毛巾给她,严晴没接,食指勾掉肩上两根带子,微起身离开座位,摇曳红裙应声落在皮质脚踏上,身边女人一丝|不挂。
黑暗狭窄车厢里纤美的白一瞬间近在眼前,带着寒冷、粉红、嫩白,真实具体,鲜活而又不见羞涩的的暴露在他眼底。
严晴拿走毛巾,坐回干燥皮座上擦起她湿漉漉的身体,从容、自然,好像身边坐的不是一位素未谋面,充满野性,目光张扬霸道,气息满含攻击性的男人。
安静狭窄的闷热车厢里,一时间只有窸窸窣窣清晰可闻的擦身声响起。身边人的目光幽深如安静,如影随形的擦过她黑长发丝,光滑脖颈。严晴就在他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将自己收拾好,递回毛巾。黑睫抬起,看他的美眸里笑意流转,风情撩人。
两人目光不动声色,不知是谁先开始的,狭窄车厢里天雷地火只是一瞬间,红唇咬上薄唇,转身结实手臂勾上柔软腰肢,将人抱了过来。
严晴居高临下望他,笑着捧起他的下颚又咬上,霸道纠缠,湿漉头发摩擦过他的肩膀。楼屿手指穿过后脑勺,不见温柔。车厢里的温度逐渐飙升,热意与绯红蔓延。
严晴的后脊压上方向盘,漂亮的蝴蝶骨有燎原大火。他的吻在撕咬,重力压上来,他直起腰将吻加深。她失神的望着头顶车壁,如坠翻滚浪潮,严丝合缝包裹的黑暗世界里只有两人激烈接吻的水渍声。
金属皮带声响起时,严晴呼吸不稳的看他,湿润红唇离开,银丝在空中划下原|始野性的印记。她后背顶着方向盘,顺着他的手往抽屉里摸。
半晌,不见所需物品,车里静下来。
两人面面相觑,楼屿笑道:“忘了,换车了。”
严晴好笑,似笑非笑带着挑衅,楼屿转身放平车座,继续吮咬上她的唇。狭窄空间里,高大两人施展困难,在严晴盘上楼屿时,两人一个手磕过旁边座椅,一个膝盖撞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