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一道黑色眸子利刃般精准向严晴射来,充塞大脑的各样舞姿瞬间清空,只有那道极有穿透力的眼睛,好似隔空与她对视。
严晴沉默了几秒,关上电脑,“不用,我去处理。”
“啊?”童欣意外。
那边已经挂了电话,她茫然地眨眨眼。
严晴的卡宴再次呼啸着出现在华澜别墅群的时候,档杆抬起没多久,吴樟已经追在车后面抄小道跑过来了。
她脚踩到地面,他气喘喘吁吁停在旁边解释,“严小姐,那件事我们已经处理好了,怎么还麻烦你……”
“人呢?”
“什么人?”吴樟茫然。
严晴:“天叔。”
“啊?天叔是谁?”他正一头雾水,猛的反应过来,“对对对,是叫天叔来着。”
他一遍腹诽着艺术家记忆力都这么好的嘛,一个十几天前的不入流工人都能记得,一边笑着说:“你放心,他绝对不会影响施工,我们已经派人把他送回去了。”
严晴眯着眼瞧他。
“怎,怎么了?”
“他每天都来?”
“可不是嘛,都上工半这么久了,天天赖在这,抬都抬不走,赶狠了就耍赖说心脏病要犯,你说这人不要脸起来真是警察来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