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
“那她在凤藻宫,是否惶惶不安?是否悔不当初?是否以泪洗面?”
周安战战兢兢,他思索了好一会,才道:“奴听说,皇后娘娘在凤藻宫一切如常,并未以泪洗面啊。”
裴淮之咬牙。
他抓着狼毫笔,力度之大,差点将狼毫笔掰断:“她竟敢……”
竟敢毫无悔意!
真是可恶!
裴淮之气的站起,他负手在御书房来回踱步几圈,然后道:“周安,你去凤藻宫,传朕口谕,斥责皇后胆大妄为,行为不端,品行不正,让她好好反省反省!”
周安吓得抖索,好一会才道:“奴遵旨。”
周安刚转身去传旨,忽然裴淮之道:“慢着!”
周安不解:“皇上是还有口谕么?”
“朕亲自去!”裴淮之气的咬碎银牙:“朕要亲自问问她,到底知不知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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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之气势汹汹而来的时候,沈霜鹤正好不容易将珠珠哄睡着了,她刚刚回来,珠珠一直黏着她,都舍不得睡,于是沈霜鹤便将外面的见闻讲给她听,珠珠听的津津有味:“母后,真的有海女村这样的地方吗?”
“真的啊。”沈霜鹤道:“她们都是自己去捞珍珠的。”
“我也要去捞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