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鹤在凤藻宫伤心难过,裴淮之那边,则在御书房心事重重。
裴淮之今晚并没有去郭彤霞那边,而是独自在御书房批阅奏折,平心而论,他是有点后悔。
今天的话,着实有点过分了。
虽然沈霜鹤总是端着一副皇后架子,床榻之上,也没有郭彤霞热情奔放,但形容她是“死鱼”,还是有点过分了。
从沈霜鹤当时震惊到脸色惨白的神情,就知道这句话给她打击甚深。
沈霜鹤是一个礼法大过天的女子,规规矩矩,端端庄庄,这样形容她,莫过于最大的羞辱。
裴淮之看着桌上的茯苓饼,心情愈发烦闷起来。
偏偏周安还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是否摆驾凤藻宫?”
裴淮之跟踩了尾巴一样跳起来:“谁告诉你朕要摆驾凤藻宫?”
周安慌忙跪下:“奴有罪,上次皇上盯着茯苓饼看的时候,就摆驾了凤藻宫,所以奴以为皇上这次也要摆驾凤藻宫……”
裴淮之听罢,只是冷笑:“上次?上次已经是给了凤藻宫脸了,这次难道还要朕给她脸?朕是皇帝,是她的夫君!哪有夫君去哄妻子的?这岂不是阴阳颠倒,天下大乱了?”
裴淮之越说越气愤,他索性将盛了茯苓饼的碗碟挥翻在地:“拿走!朕不想看见这东西!”
第14章 第 14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