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意醒来?时,会下意识坐直身子,校服就会顺着滑到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温意当年都解释过很多遍,不解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沈斯舟又自顾自地说:“有一
次你刚刚睡着,就被我给吵醒了,也不发脾气,就睁着大眼睛瞪我,等我给你解释。”
时间太久远,温意不记得了,但?很像他们会做出来?的事,不过她仍然是那句话:“好笑在哪里?”
“还有一次课间,我们被叫到班主?任办公室背书,我压根不会,你在后?面一句一句的提醒我,以为声音很小,其实都被老董听见了,最后?我们各罚抄十遍课文。”
温意对这件事有点?印象,因为罚抄耽误了她补觉和画画的时间。
她侧过脑袋,奇怪地看着他。
回忆的尽是这些‘互相伤害’的事情,也能笑出来??
“我就是觉得好笑。”沈斯舟不等她再问已?经回答了,“尤其是你忍着瞌睡罚抄的样子。”
“”
温意拢拢被子,朝里侧身,无情道:“关灯。”
沈斯舟低笑一声,关掉房间里的灯,周身骤然变得漆黑,温意没有睁眼,能感受到耳边掠过的呼吸声,轻轻浅浅的,离自己极近。
黑暗是个很奇妙的环境。
无论先前?聊得多么高兴,有多放松,只要关上灯,都会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