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是个厉害的孩子,若是宋锦修为再弱一些,说不定真会被他打中了。一时间宋锦起了爱才之心,他轻松便寻到了池砚的破绽,而后他抬起手摁住了池砚的脑袋。池砚“哎呀”了一声,随后被宋锦死死压在了软塌上:“说!你是谁家的孩子!不说的话打你屁股!”

池砚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束缚,他遗憾道:“大意了。”忘记他现在的身躯是人类的身躯,反应没有之前灵活了。

宋锦反绞着池砚的胳膊,笑着威胁道:“快说,不然有你好看。”他倒要看看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大胆,短手短脚毛还没长全就来打劫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然后宋锦便听到了让他惊得说不出话来的声音,被他制住的孩童软乎乎地说道:“爹,我是你半个儿啊!”

宋锦愣住了,手也不由得松开了。他疑惑地思考着:半个儿?他什么时候留了子嗣在外面?不,不对,即便留了子嗣也应该自称儿子,怎么会是半个儿?

再看看池砚的脸,越看越觉得眼熟,这让宋锦开始惊疑不定:难道他真的在不知情的时候留下了子嗣?!

池砚歪过头瞅着宋锦的衣袖,唇角挑起了狡黠的笑。尾巴一勾,玉盒从宋锦袖中滚出。池砚眼疾手快起玉盒夺门而出,还不忘感谢送养魂木上门的冤大头:“多谢爹爹赏我养魂木!”

宋锦探了探空落落的袖子,好气又好笑道:“小兔崽子,你完了。”

无栖:你节操呢?

池砚:叫爹又不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