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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辰钊的笑彻底收敛,双手?攥成拳,后背的血痂挣开,沿着腰窝一直滚进裤中,他觉不出疼,只是觉得?有些事失去掌控,那种飘忽的感觉令他不安。

他很想把?李幼白变成卷卷,塞进袖子里随身?携带,不叫任何人看到。

他真?的很怕一眨眼她就变心,或者因为某种不能?抗拒的权势俯首听命,他巴不得?立刻娶了她,这样谁也不能?再觊觎他的东西。

但?他什么?都做不了,为今之计最关键的,还是要做好自己,如此才有与?她并肩的资格。

不能?冲动,不能?着急。

如是想着,额间的青筋却?跳的更为剧烈。

转眼便到出征前夕,李幼白耐不住卢辰钊的唠叨,用不纯熟的针线为他绣了个蹩脚的香囊,里头塞了些菊花薄荷类醒脑的香草。卢辰钊收到后开怀大笑,指着歪歪扭扭的线路说不出话,李幼白想要回来,他却?宝贝似的藏进怀里,一把?将人也抱起来。

他手?臂有力,圈住她时像要把?她拥入骨血一般。

李幼白被勒的难受,挣扎了下,他放她下来,脚垫在他脚上,她仰起头,看见他俊朗的面庞,沁出淡淡的笑,让人挪不开眼的好看。

他亲她眉心,她没?躲,笑的两靥嫣红。

“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

“我绣的不好,出去可不许给旁人看,若有人不小心看到,又问你是谁绣的,你也不许说是我。”

“我恨不得?告诉所有人这是你绣的。”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