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旭帮你跟先生告了假,只说是风寒。他?这孩子,长得好,心眼也好,对你更?是格外在意。”崔慕珠边说边看她反应。
李幼白知道她误会了,忙解释:“娘娘,我和闵大人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是朋友”
“他?跟你一样的话?,瞧,这不是缘分,还能是什么。”
崔慕珠抬手,示意她不用解释,“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李幼白离开仙居殿,已经过了晌午,她跟在燕王的随从中,之后便上了马车。
车内早已坐了一人,看见帘子掀开,他?抬起?头来,手里?的书卷捏紧,唇轻轻一抿,道:“李娘子,可好些了?”
李幼白坐在他?斜对面,点头:“昨夜多谢闵大人。”
刘识撩着帘子,笑?盈盈道:“明?旭,可要记得我恩义。”说罢,落了帘子,又与那车夫吩咐了几句,马车走动起?来。
闵裕文抬眼,她低垂着睫毛,似乎不大想说话?。他?便没有多言,准备拿起?书继续读,目光瞟过她的唇,顿住。
那唇上有血痕,虽被?清理过,但?小小的牙印仍看的清楚。
他?喉间一动,忙避开视线。
他?脑子里?不知怎的,竟开始臆想那伤口是如何来的,想她如何用牙齿咬破,用疼痛来抵挡药物的侵袭,想着想着,一股热流轰隆冲开破防,他?捏了捏手指,闭眸轻轻调整呼吸。
回到国子监,闵裕文是特意挑在上课时候,众人无暇游荡的空隙,将李幼白单独送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