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吧,你早点休息,”挂断了电话,桑菱歌对温景招招手:“过来吹头发。”
吹头发的时候温景仍旧没说话,等吹完了她才小声地说了一句话:“对不起。”
桑菱歌:“你对不起我哪里?”
温景低头看着脚上的一次性拖鞋:“我不该动手打人。”
“我听陈笑笑说是那个男的先动的手,你不还击就吃亏了。”
说完桑菱歌摸了摸温景还带着水汽的后脑勺:“你真觉得自己错了?”
温景又沉默了,过了大概两三分钟,她道:“我初来乍到的时候钱柔帮了我很多,我一直很感激她,所以和她讲了一些自己的事情,我想她应该是从我的话里猜到了什么,才……”
桑菱歌闻言敲了她一下:“你不会认为是你多嘴导致的这件事吧?”
温景:“不是吗?”
“如果真要这么说,让你上学的我才是始作俑者,”桑菱歌道,“倘若不是我起了头,今天也不会这样了。”
温景脸色一变:“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
“那坏人做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温景不说话了,少顷后她问:“那些人要什么?”
“无非是求财求名。”
“报警吧,”温景道,“他们有这个‘把柄’在手上,绝对不会只满足于这些的。”
“那家农家乐没有监控,就算有你同学做证人,闹到最后只会自损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