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沈柯自动忽略他的话,琢磨片刻,道:“我可以去卖草药,反正晒得这些够我治好几年的腹泻了,可以把多余的拿去卖掉,再买鸡苗回来。”
“我看成。”柳述第一个同意。
吃完饭,慧伤坐了一会就离开了。
“天都这么晚了,他还要走?”
“再不走,就要赶不上明天早上的化缘了。”
“”柳述和他坐在院里,握着蒲扇扇风,好奇道,“他的毕生事业都是在化缘吗?我以前见过的和尚,可都是呆在庙里等着大家捐香火呢,有些人想见都还见不到呢。”
“那是庙宇出名了,老百姓的钱袋子也满了。”沈柯也是到这里住了一段时间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寺庙都跟京城里的一样香火鼎盛,因为这里过于贫穷,已经没有余钱去供奉佛祖,只能在心里凄凉地求求神佛。
夜晚的凉风吹了过来,柳述放下扇子,揉揉手腕。
“受伤了?”沈柯握住他的手腕,借着月光打量起来。
柳述微微睁大了眼睛,发现他眼神专注又认真,听见他问:“是不是插秧受的伤?”
是扇扇子太累。
但显然真相更丢脸,于是他借坡下驴地点头:“对,腰还有点酸。”
“进屋吧,我给你按按背?”
“你还会按背?”
“不会。”
“”
“但是可以学。”
柳述见他眼里隐隐透着一股兴奋的眼神,顿时了然:“你拿我做试验呢?”
沈柯轻轻一笑:“我一直想弄清后背的这些穴位,奈何自己一个人很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