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凡初暗叹,这人真是个妖艳货啊,表里如一的风流骚气。

男人长成这个模样,真是作孽。

虽说是聊正事,但二人并没到书房去,慕以安跟着冯晟天来到客厅,说道:“我找了两家机构暗中调查,徐渊行这几年一共注册了三家空壳公司,这份东西里,全是他以三家空壳公司为幌子,虚报配额、操纵股票、做假账逃税的证据,电子版我也发你邮箱了。还有,岑家这几年黑箱招标和行贿,我也找到了一些证据,但时间仓促,很多数据还不足够,想要真正弄倒岑家,还需要等一等。”

陶凡初心里哇了一声,这是什么大反派的黑暗阴险招数。

全是把牢底坐穿的罪名啊。

冯晟天紧盯着那份厚厚的资料,一页一页地翻看,“能掰倒徐渊行就行,如果岑家出手帮忙,也等于是自投罗网。而且沅家出事时,他们基本就保不住了,不用再细查了,我会直接找媒体曝光,这上面任意一项都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行吧。”慕以安靠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想了想,开口说道,“岑沅回来了。”

冯晟天和陶凡初闻言抬起头来。

只是陶凡初看向慕以安,而冯晟天看向陶凡初。

大总裁慌得一笔,急忙朝他的冤种表弟打眼色。

慕以安忍着笑,故意坏心眼地说道,“别紧张嘛,谁还没个刻骨情史?是吧嫂子。”

陶凡初挑了一下眉头,瞥向冯大总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