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晟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发动车子离开了。

回到帝苑后,冯晟天贴心地准备了热茶,就连零食也捧了一堆出来。

陶凡初:“”

这人上心的时候,真的比任何人都还要殷勤。

陶凡初忍不住怼,“这是什么怀柔政策?你哄小情也是这种手段?”

冯晟天看着他,“严格来说,你现在和我已经不是那种关系了。”

“所以你这么殷勤是为了什么?”陶凡初直视着他的眼睛,“因为听到好玩的事,猎奇心理?”

“我有这么闲?”冯晟天反问道,“你觉得我在你身上放的这些心思和时间,是因为猎奇?”

陶凡初看着他,没说话,数分钟后,坐在羊毛地毯上,撕开一包薯片吃。

有地暖,冯晟天倒不怕他会冷着,喝了一口茶后,出声,“现在可以说了吗?”

“你想知道什么?”

陶凡初盯着茶几上那杯热茶,那缕缕细烟,如淡雾,缠住了一切的真相。

“你是谁?”冯晟天看着他,“如果有生日的话,那证明也是有名字的。”

的确是有名字。

陶凡初凝视着眼前人良久,最后清晰地说出自己的名字。

“陶凡初。陶瓷的陶?哪个凡,帆船的帆,还是繁荣的繁,初,当初的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