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可怜的陶凡初病着了。

更可伶的是冯大总裁,一夜没睡,好不容易熬到了早上终于有了困意,却发现身边人儿烫得跟烧熟的虾子似的。

冯晟天一摸陶凡初的额头就暗呼不好,知道他肯定是发烧了,赶紧联系酒店帮忙叫外诊医生。

还没烧到40c,医生淡定得很,给陶凡初看了病,挂了吊瓶,又开了些药,嘱咐了两句便走了。

陶凡初病得迷迷糊糊的,嗓子痛得厉害,几乎发不出声音来,脸庞也是滚烫滚烫的,冯晟天让酒店准备了粥,端上来喂他吃的时候,陶凡初头晕脑胀,甚至坐也坐不住,直接瘫倒在冯晟天身上,险些把他手里的粥打翻。

冯晟天很少照顾人,看着陶凡初差点儿被热粥烫到,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放下粥后,不得不耐着性子把他扶好。

这下好了,都怪自己昨晚作死,硬生生惹来了不必要的麻烦。

眼看陶凡初浑身无力,脸青唇白,病得一点精神气也没有,冯晟天也是苦恼。这个时候开长途回家,自己肯定不能在车上照顾陶凡初,而且让病人长时间在车里憋着闷着也是难受。

但这个酒店位于郊区,温度的确比家那边更冷一些,而且陶凡初没有带换洗衣服,冯晟天生怕再住下去,陶凡初会病得更厉害。

于是冯晟天给小周打电话,让他把陶凡初的保姆车开来,还要求准备厚被子之类的物品。

美好的冬季休息日,天寒地冻,雪花飘飘,小周同志绝对不能只自己一个人风尘仆仆,做累死累活的加班社畜狗,于是他拉上了另一个大冤种,宋群。

小群子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问才知原来是倒霉十八线病了,白眼都能翻到天上去了。

这幸亏是在隔壁市,要是在邻国,是不是要开个私人飞机去接?

而且病了不能好好在当地休息,不能上当地的医院吗,非得大周末让几个人陪着折腾?

结果小周说,这是冯总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