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至少在自己的身上,他也……察觉到了对沈青亭深深的眷恋。

被标记过的oga离不开alpha,他也同样……离不开沈青亭。

但是……谢楹又闭着眼睛笑了笑。

沈青亭……也不会离开他。

他根本就不会做出会让沈青亭想要离开的事。

为沈青亭成功完成选拔而举办的小小庆祝从下午一直过到了晚上。

沈青亭抿了一小块蛋糕——半个指甲盖儿那么大——又喝掉半瓶新鲜椰青里倒出来的椰子水,算是难得开了荤。

后来沈青亭忍不住,问道:“谢楹,跟我一起吃饭,真的不觉得辛苦吗?”

谢楹老实回答道:“我坦白,我每天中午都在吃垃圾食品,出差那几天几乎顿顿都在炫麦当劳——嘴馋的时候当然也有,但一般都能在中午解决。”

他揉揉沈青亭的头发,说:“办法总比问题多。小沈老师,我现在,最近期的人生目标之一,就是治好你这个胡思乱想的毛病。”

沈青亭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他定定看着谢楹,心里又觉得根本无需怀疑谢楹所说的话是真是假。

他点着头,大着胆子凑到alpha面前,碰了碰他的嘴角。

轻得几乎察觉不到的亲吻,又引发了惊涛骇浪。

没有易感期无法控制的浓重欲/望,没有信息素干扰下的肉/体冲动,有的只是相爱的伴侣间无法自控的爱和吻。

信息素的味道从那间小卧室悄悄转移到了浴室,又从浴室飘进了主卧。

凉被皱巴巴地堆在床脚,深色的被单铺得凌乱。

唰——

大门的指纹锁忽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