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顾矜的手刚碰到江渊衬衫纽扣时,她的细瘦的手腕突然被江渊握住,惊的顾矜抬眸瞧去。
她对上一双雾沉沉的眼眸,深不见底,甚至似乎要将她吞没,这一刻,顾矜是害怕的。
“就那么喜欢钱?”江渊将烟灭了,抓着顾矜的手腕质问道。
如果刚刚顾矜面对陆轻时,表现的不愿离开,他也许不会那样的生气,甚至是失望。
他在这段感情里不能自拔,甚至一直都在进退两难,而顾矜却能如此干脆的说出离开二字,这是多么伤人。
顾矜沉默,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既然一切都被江渊给听见了,想必在江渊心里,越发肯定自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
“回答我!”江渊扯着顾矜,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暴躁。
手腕处传来的力道握的顾矜有些不舒服,她挣扎了下,却挣扎不开。
“你早就该明白,我是怎样的人!”顾矜细细眉梢下的双眸微微低垂,似乎自暴自弃般。
“是啊,我早该知道你是怎样的人,自私自利、善于伪装、虚荣做作,这才是你顾矜不是吗?”江渊自嘲一笑。
明明早就知晓顾矜是怎样的女人,可只要遇见顾矜,他就一样会心动、心软,甚至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