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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香恋恋地磨蹭谢青的脸,低喃了一?句又一?句:“有?时,我会想。您这样好,会不会哪天消失了。所以夜半醒来,我总往床榻摸一?摸,能碰着您,心里就安定了。”

闻言,谢青一?怔。心尖子上,莫名满溢出一?股子酸楚。

他不懂该如何哭,他只能遵从本?心,将沈香抱得更紧。纤细的脊骨掌在?谢青的怀中,不堪一?折,再?用点力,沈香就会碎在?怀中。

他不愿沈香破碎,即便不舍,也缓慢地松开了手。

他怜爱她。

谢青咬着沈香肩上的亵衣系带,轻巧地撕断了,薄衫推至娇人腿骨。

沈香打了个寒颤,伶仃的手臂都软下了,她仿佛一?捧雪,在?慢慢融化。

继而,沈香悸栗栗地感受身后传来的,绵绵的,一?点热——是谢青咬了她微微下陷的一?窠壑谷,尾脊上的腰窝。

想躲,但又不舍,只因谢青的亲昵举动,别样动情、别样有?耐心。

他学会取悦她了。

动作不疾不徐,全凭沈香摇摇欲坠的理智催使?。

明明是她寤寐求之的柔善,可她神志更不清了。

心猿意马,巴不得谢青疾风骤雨地来,别再?磋磨她了。

这一?夜,沈香睡得既好又不好。

半睡半醒间,只觉潇潇风雨落了一?整夜,白日醒来一?看,原来真的下了一?场滂沱大雨。

粟米大的桂花落了一?地,石阶上满是甜腻的花香。

谢青赴早朝去了,赶巧京兆府今日休沐,沈香可登门何家。

好歹是正?经交际,她不携礼过去,仿佛不懂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