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侧头,手背遮挡了一下翘起的唇角:“两?县素来不合,互相抹黑的事不少见。”
这话一出来,沈香又觉得是自己思虑少了,的确如谢青所说的那样,志怪故事很可能就?是个谣言。
不管了,她偏要说。
“哎呀没事儿,咱们就?听个趣儿。某天,寡妇夜里路过河畔,偶遇一名眉目俊秀的郎君。郎君总半个身?子浸在水中,笑吟吟地?望她。天时地?利人和,寡妇动了心,故意夜夜晚起,经过那条河。终有一日,她看清了那名郎君的下半-身?。”沈香神?秘兮兮地?凑近,“嚯!好?家伙,那郎君根本不是人,而?是人身?鱼尾的鲛妖!”
“然后呢?”
“然后寡妇就?被鲛妖带下了水,成了精怪的压寨夫人。”
“没了?”
“没了。”
沈香清了清嗓子。
其实还有,不过话本后头绘声绘色描述的都是那起子男女之事。沈香当?时和张主簿一面骂“伤风败俗有辱斯文”,一面搜罗着看完了。
他俩头一次见人鱼恋,还挺新鲜。
谢青眯了眯眸子:“夫人的意思是,我很类妖吗?”
“这个……”沈香呆了呆,不知道这话是接还是不接好?。
怎料,谢青没给她旁的时间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