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香胸口?破开的那个大洞,似乎被谢青堵上了。狼狈的血迹没了,嶙峋的伤疤也?渐渐愈合,密密结上了花。
是谢青的花,沈香总觉得夫君是一棵花树,他一笑,芳华便满枝桠。
他在尽力哄她。
手段有点高明?,教她晕头转向?,意乱情迷。
沈香脸颊红扑扑的,好在谢青心存怜悯,最终将她松开。
沈香差点窒在这一个绵长的吻里,她气喘吁吁,拍了拍狂跳不止的心脏。
“太放肆了,怎能?在阿兄面前??!”沈香头一次对夫君发?了脾气。
谢青饶有兴致地笑,像一只蛊惑人心的狐妖:“那你如今还想哭吗?”
“啊?”
但被谢青这样一打岔,沈香确实忘记还要如何伤怀。
她破涕而笑:“不哭了,兄长应当也?不想我哭。”
沈香踉踉跄跄上前?,紧紧抱了一下墓碑,深吸一口?肩上的花香。
“对不起,阿兄。我毁了你在红尘的人身,但我相信,你若是知道这般能?庇护我走得更远,你乐意我这样做的。阿兄要入轮回?、要投胎、要有来世,小?香啊,一直想念阿兄。”
这就是沈香与谢青的不同——她不会怀疑家人对自己的爱,她恣意妄为,家人都是准允的。只要她能?过好自个儿的日子,家人便有了慰藉。
于这一点,沈香深信不疑。
往后,除非是官家亲来搜她的身,否则她的女儿身绝无机会暴露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