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打算帮他?”
“不一定,姑且瞧瞧他的本事。若是个懂绝活的,助人?为乐乃为夫美德。倘若他不争气,给刘大监吃个憋头,也很得趣。”
“……”总归谢青葫芦里?没卖什么好药,除了弄死仇家,还?是弄死仇家。
说到这?里?,沈香又不明白了:“他要弄死刘云,又同?这?个名?叫‘邓炜’的寺人?有何干系?”
“尚寝局的宫女有了身孕,却并无被官家幸过的记册,而张福贵告密,说这?名?宫女偏生同?邓炜走?得很近,许是对食。一些事,说起来倒辱了小香的耳。宦官去势,每两年?都要查验一番,有的一刀不干净,来年?还?得再挨一刀,而这?个邓炜,年?前曾以刘云干儿子的名?目,逃过省内宦官的查验。正巧,这?点把柄被张福贵知?悉,攥在了手里?。”
沈香懂了:“张福贵是猜到邓炜没把子孙根斩干净,宫女的孩子极有可能是他的?这?般秽乱后宫的名?头压下来,官家必要震怒……”
毕竟哪个男人?能容忍同?他人?共享后宅?简直是奇耻大辱。
便是皇子皇孙不可能出自官奴婢的腹中,也不能饶恕此?事。
“只是,邓炜出事,又同?刘云有什么紧要?就算他是刘云的干儿子。”沈香不觉得刘云会为了一个从七品的小小寺人?东奔西跑,那点干亲情分,可能都没有家养阿猫阿狗来得密切。
谢青指尖摩挲杯壁,慢条斯理?地道:“张福贵说了,刘云同?邓炜像是私底下有什么秘密往来。他必会追来刑部一趟,保下他的干儿子。”
“这?样笃定……”沈香如梦初醒,“看来是邓炜有刘云的把柄?刘云怕他嘴巴子不严,惹是生非,必要把人?先?保下来?”
“应该是这?般。”
“邓炜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