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她引诱了, 他不想轻易放过沈香。
屋里的光倾泻廊庑, 掺入沈香的发间。她被烛光打亮,朦朦胧胧,半明半暗。颈后的那一颗焦色小痣很?明显, 他以?唇临摹过无数次。
如今, 他又兴起了。
谢青蹙眉:“只好了一点。”
他的眼尾潮红,洇了一点水渍,他在?忍耐。
而沈香看?得出来。
郎君不是一个?很?能熬住邪念的人,而这一份作祟的用物,很?灼手。
偏偏她顺从他心?意,能稍稍使其安宁。
只是沈香会受累, 她不能总这样纵容谢青。
这个?也要教吗?她有点为难。
沈香只想试试看?,用旁的法子?帮他纾解躁意。
于是, 沈香轻轻吻了一下谢青的唇, 又低下头, 咬了一下他挪动的喉结。突起的一块,润着玉光滚动,也勾走她的神魂,很?难说, 是谁在?欺负谁。
“我们进屋里好吗?这儿太冷了。”沈香伏在?谢青的肩头, 啜泣着, 小声同他说。
谢青很?显然忍不到回寝院的时候,只能委屈沈香一回, 在?书房尽享饕鬄盛宴。
书房门阖上,烛光也被一记手刃熄灭。
谢青占有欲过强, 不愿让交叠的人影悬浮于门窗上。
他甚至毁去了神像的一双眼。
沈香是他的私物,除了他,谁都不许观瞻。
谢青这样的煞气,也就?她能尽数收下,尽数容忍。
身外之物无足轻重,所以?全?可?摒弃。
沈香终是感受到他人掌心?的力道与温热,忍不住依附与攀缠,主动做人的附庸小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