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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峪没有回答祝泽清的问题,怒视着他:“他们把天地楼都给卖干净了?”

祝泽清觉得可笑:“树倒猢狲散,你还指望他们以死守护?”

卫峪像被洗脑了似的:“不管怎么样,他们都不该背叛天地楼,背叛主上。”

祝泽清回道:“你对你主上那么忠诚,是因为他对你的恩惠,但同样的恩惠并没有给他们,你怎么能用相同的标准要求他们?”

卫峪像一条疯狗:“都怪你,要不是你,天地楼怎么可能被查封?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祝泽清无语:“你的三观怎么歪成这个样子?天地楼被查封不是因为杀了朝廷命官?不是因为想挑起战争?不是坏事做多了?”

“呸!”卫峪啐了一口,“我们是杀了朝廷命官,那又怎么样?这些年,我们杀的朝廷命官不少,可谁像你一样不依不饶了?”

祝泽清:“……”

卫峪依然在发泄:“本来给你一些钱就可以解决,你非要动刀子,现在把我们天地楼毁了,你满意了。”

祝泽清实在难以理解对方的三观,听对方这样说,他点点头:“你们给我钱能给多少?再看现在,我查封了天地楼,钱都是我的,这不比你给我的多?”

卫峪无法反驳,但瞪着祝泽清的眼睛要脱眶了:“强词夺理!”

祝泽清反问一句:“难道我现在拿到的钱不比你们给我的多?”

卫峪气得发疯:“原来最贪心的人是你!”

祝泽清让官兵泼了一下卫峪的水,寒冬腊月,冰凉的水让他狠狠打了一个寒颤:“现在冷静了吗?”

卫峪唿吸粗重,依然气得很:“祝泽清,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指望我会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