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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说,死者是吃了晚饭之后不久死的,死亡时间大概是酉正后到戌时(晚上六点到七点)。”

仵作惊讶地道:“你居然能把死亡时间确定到半个时辰内?”

封彦朗轻松道:“这不难啊,你想,周盐运使吃晚饭的时候差不多酉时初,他肚子里吃的东西不少,怎么也要半个时辰,现在他胃里的东西没有消化,是不是饭后不久就死了,这样一算,是不是就是酉正后到戌时?”

仵作连连点头:“分析得不错。”

封彦朗:“接下来确定是什么毒药致死的,我们就把活儿干完了。”

仵作笑笑:“老朽得向封大夫多学学。”

封彦朗特别谦逊:“仵作谦虚了,你的经验是我无论如何比不上的,只能说,晚辈向你学习。”

仵作对封彦朗的好感蹭蹭蹭上涨:“那我们接下来去确定毒药的种类吧。”

封彦朗抬手:“请。”

大家来到周盐运使住的帐篷,他是个胆小怕事的人,所以特别不想惹麻烦,平时睡在帐篷里睡,饭也是在这里吃。

此时帐篷里还保留着周盐运使死的样子,没有人动过。

桌上放着许多菜,有荤有素有汤,周盐运使已经死了快两个月了,只能勉强看个大概,具体什么东西已经很模煳了。

祝泽清:“这里有两副碗筷。”

盐运副使走出人群说道:“当时有朋友陪周盐运使吃饭,这个朋友我们大家都认识,而且他离开的时候,周大人还在吃饭。”

祝泽清:“去把此人请来,就说我有话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