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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封彦朗虚弱地发烧了。

祝泽阳请了大夫过来:“师父,这是县城里最好的大夫,我把人请来了,让他给你看看。”

封彦朗看了看床边的大夫,随后把手臂伸出来:“麻烦了。”

大夫给封彦朗把脉,看眼睛和舌苔:“没什么大事,身体虚弱导致的,服两剂药就好了。”

“麻烦大夫了,我跟你去抓药。”祝泽阳已经从小孩儿成长为可以办事的大孩子了。

从药房抓了药,祝泽阳煎好端来房间:“师父,把药喝了,等你好了,我们去义诊去。”

“好。”封彦朗把药一口喝了,然后重新睡下,“你去休息吧,我睡一会儿。”

“好。”祝泽阳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封彦朗一直想着入太医院做太医,但他爷爷就是不让他去,反而觉得他见识太少,不合适,一气之下,他离家出走了。

恰逢祝泽阳说想来这边看大哥,他觉得西北不错,他也没来过,就同意一起来。

没想到他居然晕车,一路从京城吐来了阳翟县。

让他骑马,他竟然不会,路上又没办法学骑马,就只好硬抗了。

看到祝泽阳从房间里出来,祝三郎问:“你师父没事了吧?”

祝泽阳轻轻摇摇头,一脸稚气,却说着成熟的话:“喝了药,等一个时辰看看,要是没好转,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祝三郎叮嘱:“他是你师父,你多照顾一下,别寒了师父的心。”

祝泽阳是个感恩的小双儿:“爹放心,我会小心照顾的。”

李雍宸从官学回来,就看到一个亮眼的双儿正在跟祝三郎说着什么,双儿十来岁,一双眼眸明亮而清澈,没有一丝杂质,恰如熠熠生辉的星辰:谁家的双儿,生得这般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