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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母道:“没有,郭路一般住铺子里,我们住家里。”

祝泽清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他干了什么你们都不知道?”

郭母急切地问道:“大人,他干什么了?”

祝泽清观察着郭母的反应:“他欠了五百两的赌债,此事你们知道吗?”

“五百两啊,要人命啊。”郭母一愣,又哭了起来:“不知道啊,郭路这几日都没有回来,什么都没有跟我们说。”

郭母又道:“大人,郭路不好赌的,是不是有人诬陷他?”

祝泽清:“没有诬陷,确实赌了,去调查的捕快核实了。”

郭母哭得更厉害了,失望愤怒悲痛交织在一起,听着揪心:“怎么可能,郭路可是很孝顺本分的人,怎么可能去赌呢?”

仵作从屋里走出来:“大人,他的胃里有毒蘑菇,那毒蘑菇烹饪过,他应该是不知情的情况下吃下去的,酒喝得不多,没什么酒气,但并不影响毒蘑菇发挥作用。”

祝泽清颔了颔首:“辛苦了,去休息吧。”

仵作回了屋子,善后去了。

郭母伤心极了,痛苦地问道:“大人,郭路是被谁害死的?”

祝泽清:“我们也正在调查,所以你们知道什么,一定要告诉我。”

郭母浑身充斥着伤心:“大人,我们会的。”

凌封锦:“泽清,我有一个想法。”

祝泽清看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