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印证简氏的证词再说。”祝泽清走进简家,“有谁能证明简氏昨日一直在简家睡觉?”
他强调道:“做伪证除了杖责,还有牢狱之灾,奉劝各位想好了再开口。”
简家个人站在院子里,低着头,不敢看祝泽清。
祝泽清:“简氏,没人给你作证。”
简氏又哭了起来:“我真的在家睡觉,你们难道没有一个人知道,对了,我的丫鬟,大人,我的丫鬟可以给我作证。”
丫鬟上前:“大人,昨夜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睡得特别死,从来没醒过,不是我不愿意给夫人作证,是我根本不知道。”
简氏失望地看着丫鬟:“你怎么能这样说。”
丫鬟跪到地上:“夫人,我真的睡着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祝泽清和凌封锦对视一样,这个简氏多年不孕,看到丈夫对妾室那么好,还有了孩子,生出嫉妒之心也是人之常情。
这是这只是他们的猜测,不能证明什么。
祝泽清忽然道:“简家的人最近不能出城,否则立即关于天牢,封锦,我们沿着马彰行走的路线走一遍。”
捕快把模拟的马彰最可能走的路线递给了祝泽清。
县衙里能干的人也不少,不然祝泽清也不会这么轻松。
看着模拟的路线,祝泽清和凌封锦沿着路线走了去。
从简家出来,左边入城,右边回家,没什么选择头,马彰往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