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把一众夫子聚集到院子里,道,“考试结果本官会派县内柬房亲手把信送到你们手上,到时候需要你们回信,以确定收到信,回信时间不会超过十一月。”
“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现在问我。”
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问,祝泽清就让夫子们离去了。
随后他对其他三位监考官道,“明日辛苦几位帮我批改试卷,今日太晚了,大家回家去休息。”
冯御和曾奔对祝泽清和凌封锦拱了拱手,相携离去。
……
路上,曾奔含笑笑意问,“冯老,那试卷上的四十道题,你能答对几道?”
冯御不好回答,反问道,“那你呢?又能答对几道?”
曾奔捻了捻胡须,沉吟道,“说来惭愧,我觉得每道试题都不止一个答案,好像只要说对,都行。”
冯御爽朗一笑,“巧了,老夫也这样觉得。”
曾奔不解,“你说县令大人为什么要这样考夫子们?”
“这我哪儿知道去?”冯御看了眼曾奔,“你也别揣测咱们这位祝大人了,他虽然年纪小,但行事极有章法,我们做好分内之事就行了。”
曾奔惊了惊,“冯老,你可是户部尚书,连你也对这位年轻的县令似乎很另眼相待,莫非有什么隐情?”
冯御哈哈一笑,摆了摆手道,“那是你不知道当时祝泽清在京城有多耀眼,而且他可是六元状元,要不是因为他是皇帝的师弟,不知道多少人去笼络他,本来皇帝是让他入翰林做编撰,但他不喜欢,这才来了阳翟县。”
曾奔,“……”
两人说着慢慢走远了。
这一次谈话,曾奔了解了更多祝泽清,心里不由肃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