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下马,走上新路,就是这种平坦舒适的感觉。
他在路上胡乱走着,没有左摇右摆的情况,铺得很稳当,他又把马牵上来走,也没有发现地砖松动,“看来是用了心的。”
看了新路,祝泽清就返回县城了。
……
江一宁从外面拿回来一叠纸,放到祝泽清的面前,“看看,看看。”
祝泽清不解,“怎么了?”
江一宁拿起一张放到祝泽清手里,略有些嘚瑟,“这是我的造纸作坊生产的纸,你觉得怎么样?”
祝泽清暂时没说什么,拿来写字,一写就出问题了,纸晕墨。
江一宁看到这一幕,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凝重了,“这纸看着这么好,怎么会晕墨?晕墨的纸可是最劣等的纸!”
江一宁把纸全部拿到手里,急匆匆地出门了。
祝泽清不放心,连忙跟了上去,“一宁,你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过去。”
两人一起赶到了造纸作坊。
祝泽清来到生产间,“暂时停下来,我有事要说。”他把祝泽清写字的纸拿起来,“告诉我,为什么纸张写字会晕染?”
大管事童拯诚惶诚恐地跑过来,“东家。”
江一宁特别生气,“你们把纸做好不会检查能不能书写吗?现在告诉我,怎么回事?”
童拯哪里知道怎么回事,他看向主要负责生产纸张的吴衡,“你快向东家解释一下,我们都是按照你说的做的。”
吴衡跪到江一宁面前,“东家,我是跟我师父学的造纸,现在看,他应该是有些本事没有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