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换了一个问题,“你们刘家在朝中,是谁在给你们撑腰?”
“你说到这个问题,我知道了。”刘殿杰道,“家主确实跟朝中大臣有往来,但是行踪缜密,具体是谁我无从得知。”
祝泽清迟疑了一会儿,“会不会是钟国公?”
刘殿杰抬头看着祝泽清,“你为什么说是他?”
“只有钟国公才跟我有过节,才会不遗余力地对付我。”祝泽清不管怎么想,他都只有钟国公一个敌人。
刘殿杰道,“我去查探一下,有了结果告诉你。”
祝泽清低头吃面,“不用着急,我现在需要准备会试,就算要对付钟国公也等会试过后。”
刘殿杰点点头,“我明白了。”
祝泽清又说道,“对了,那个罗方你认识吗?听说跟五管家是亲戚?”
“认识,也打个照面,但是不太熟悉。”刘殿杰心中意外,祝泽清到底知道多少事?
“能不能把他抓来,我有事要问他。”祝泽清道。
“可以,但是得寻找机会。”刘殿杰答应下来,“不过我尽快把人带到你面前。”
“好。”祝泽清道。
……
府衙。
敛房里,捕头惊奇地问,“仵作,这些伤口都是什么暗器伤着的?”
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仵作,见多识广,稍微一想就知道了,“应该像弩箭一类的远距离射击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