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道，“低调。”

江一宁一笑，“你越想低调越低调不了，顺其自然吧。”

祝泽清笑笑，“好。”

告别了江一宁，祝泽清和凌封锦乘坐凌府最豪华的马车往文庙而去。

文会宴在文庙举行，也是每年书生汇集的节日，往年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节日，但今年有了祝泽清的参与，整个文会宴前所未有的盛大，所有学子出动，惊动四方。

本来文会宴也不会惊动那么多人，但昨日发生了黑衣人事件，将祝泽清的名声推向了一个新高度，这才吸引了所有人。

……

一辆宽大豪华的马车里，几个学子坐在里面，说笑着——

岳东清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玩笑道，“裕丰兄，此时心情如何？”

成裕丰端正地坐着，眉目疏朗，皮肤白净，十七八岁的模样，他淡淡地开口，“心情平静。”

作为京城解元，在祝泽清没来之前，他风头正盛。

岳东清摇了两下扇子，俊秀的脸上带出笑意，“你不对那祝泽清好奇？现在可是传他文武双全，盖过了所有人的风头，让人嫉妒！”

成裕丰语气稍显压抑，“嫉妒能改变现实吗？”

“那倒是不能。”岳东清敏感地感觉到成裕丰的情绪不对了，赶紧又说道，“传言未必可信，还是眼见为实。”

成裕丰眼睛平视着前方，看似平静，实际上已经蕴含了许多情绪，“到时候见到就知道了。”

岳东清眼睛瞥了下旁边几人，“是。”

……

一群走在街上的书生——

“此事肯定是造谣，不可能是真的！”

“我也觉得，祝泽清不过一个农家子，又要花时间读书，又要学武，他哪有那么多时间，肯定是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