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传贵语塞,他没说。
祝泽清又道,“还有,我们过来二叔参加喜宴,你们为什么那么生气,难道我们不该来吗?”
两人哪里敢说是嫉妒他们送了重礼给二房,只是生气,却说不出话来。
大家反应过来,“是啊,你们为什么要发火啊?”
“泽清和一宁没干什么啊,你们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冲过来干什么?”
“就是啊,你们那么大火气干什么?”
两人被问得哑口无言,理亏之下,火气没了,反倒有些心虚起来。
江传顺过来打圆场,“大哥,大嫂,刚才我们来叫你,你们没在家,现在过来了,不如帮忙拿一下碗筷,一起吃午饭?”
江传贵和关季兰尴尬地难受,听言,赶紧借坡下驴,去了屋里,帮忙了。
江善椿过来招唿两人,“泽清哥,一宁,我们去外面转转。”
“好。”祝泽清点点头,带着江一宁去外面散散心。
三人外村里走去。
江家村的一些小孩儿跟了上去,刚才江一宁给他们铜板,小孩儿们对两人很有好感。
一个叫江谷的七岁小孩儿说道,“泽清哥,一宁哥,你们要打枣吗?”
打枣?听起来不错,祝泽清道,“要啊,可以打吗?”
江善椿把话接了过去,“可以,村里那棵枣树是共有的,想吃就可以去打,你们是村里的贵客,去打一些吃,不碍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