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祝泽清一直有个想法,就是给教舍装上黑板,但又觉得这行为太高调了,后面放弃了这个想法。
凌老讲课一直都是滔滔不绝的,就翻开一页书,他能讲一天那种滔滔不绝,不用教案,不用草稿,所有东西都是他脑子里的,非常偏门的书也说得随心所欲,基本不需要思索,仿佛讲了无数遍似的。
祝泽清对凌老的学识和讲课能力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他这辈子有这样一位恩师,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从七点半开始一连讲课到十点,凌老停了下来,“泽清,封锦,今晚讲的内容很多,你们自行消化一下,要是有不懂的,明日来问我。”
“是,老师。”
“是,爷爷。”
凌老年纪大了,讲了课之后,感觉很疲惫,在管家的服侍下,自去休息了。
祝泽清和凌封锦还留在书房里,互相谈论题目。
凌封锦的学识也相当的渊博,熟练地引经据典也不在话下,跟凌封锦谈论题目,祝泽清往往有种醍醐灌顶,学到很多知识的感觉。
两人谈论到十一点半,才各自去休息。
走出书房,祝泽清忽然想起一件事,“封锦,江子星准备相亲了。”
凌封锦脚步一顿,“真的?”
祝泽清道,“一宁下午的时候跟我说的,而且我瞧他的样子,不像是说笑的,你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
凌封锦感激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祝泽清含笑道,“追夫不易,要是需要什么帮忙,你尽管说,我都会帮你的。”
凌封锦无奈一笑,“见笑了。”
祝泽清笑笑,“消息告诉你了,你赶紧行动起来,不然子星真跟别人在一起了,没后悔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