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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泽清上下看了眼两人,詹家的人,他们有族学,不用来书院上学,“不会。”

詹恩泽抬手,“那几位这边请吧。”

来到溪畔,众人沿着弯弯曲曲的溪边站立,捧起清澈透凉的溪水,洗涤自己的面部和双手,清除过去一年身上的污秽。

然后,把美酒倒入溪水中,再用兰草蘸上带着酒味的清水,洒到自己身上。

这样,希望驱赶身上的邪气,寻求平安和幸福。

祝泽清没有见过这些,跟着大家学,觉得挺新鲜的,“君杰师兄,为何这样做?”

简君杰简单地说了一下,“来陶然亭聚会都需要这样,约定俗成,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也不清楚。”

祝泽清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做完了这些,众人便直接沿着溪边盘腿而坐。

以天地为庐舍,以山水为装饰,以鸟鸣为音乐,一壶薄酒,几碟果品,一边赏玩美景。

流觞曲水的意思就是:一众学子沿着溪流岸边一排就坐,然后用一个酒杯装了一些酒,放到溪水中,顺水缓缓流动。

杯子流动到了谁的面前,谁就要举杯一饮而尽,然后即席赋诗一首。

如果写不出来,那就要罚酒三大杯。

祝泽清听简君杰说了规则之后,明白了这流觞曲水聚会的意思。

詹恩泽坐在头首,他道,“我们今日换个玩儿法,小溪运酒的事还是一样,但作诗的话,我们以“水”为题,谁做不出来,水罚三杯。”

谭洪青看了眼祝泽清,“这对某些人来说很容易,可是对我们其他人来说可不太容易,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