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堂问,“谁?”
祝二万脸上露出一个坏笑,“包打听。”
祝泽堂眼珠转了转,想到了一个人,“是不是那个无所不知的黑扇子?”
祝二万意外,“你知道?”
“听说过,没接触过。”祝泽堂看着祝二万,“看你这样,你好像认识?”
“不止认识,我还请他办过事,走,我们现在去找他。”祝二万带着两人去找包打听。
包打听此时正在茶馆里听曲喝茶,优哉游哉,快过年了,他最近赚了不少钱,心情非常好。
祝二万上前来,手臂搂住包打听的肩膀,“帮个忙。”
包打听抬眼一看,把祝二万的手臂推开,嘟囔道,“没大没小,怎么你也该称呼我一声叔,反倒称兄道弟了。”
祝二万故意闹腾,也没个正形,笑嘻嘻道,“没听过忘年交吗?”
包打听用扇子把祝二万伸过来的手轻轻打回去,“谁跟你忘年交,我们最多只能算东家和客人的关系,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祝二万捻起碟子里一颗油酥花生扔到嘴里,“我看你现在挺闲的,要不替我办件事?”
包打听把花生护到面前,警惕地看着祝二万的爪子,“办什么事?”
祝二万小声问,“木学江有什么把柄没有?”
包打听略一思索,“你们想干什么?勒索?敲诈?绑架?陷害?”
祝二万啧啧了两声,对包打听的想象力表示佩服,“你这心可真黑,我们问一句,你居然已经想到这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