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楚璋厉喝一声,“他死了!”
王楚月一怔,旋即捂住脸跌坐到地上,大哭起来,“怎么会死了呢?好好的孩子,我明明把他生下来了……”
王楚璋眼睛也红了。
祝映晴叹了口气,婚姻大事还是应该多听听父母的,不要一意孤行,“你带你姐姐去看看大夫吧。”
王楚璋感激道,“多谢。”
祝映晴回了县衙。
这个时候,黄文兴的罪证已经收集好了,公然绑架、强抢民女害了两条人命、卖假酒,都是人证物证俱在,判秋后斩立决。
听了判决,解除隐患,祝泽清就带着江一宁和祝映晴回家了。
徐徐过了几日。
这天,祝映晴忽然找上江一宁,“一宁哥,跟你商量个事儿。”
“什么事?”江一宁正在河边给黑豆洗澡,黑豆是匹特别爱干净的马,隔三差五就要洗一次澡,不给它洗,它就会很不安,不停跺脚。
祝映晴眨眨眼,“黄家的酒坊正在低价售卖,我们要不要去捡便宜?”
随着黄文兴的入狱,他的罪名也流传了开来,听说他卖假酒,各合作的商家纷纷要求退货退钱,比原来的王家崩盘还快。
黄老婆子和黄文青都不懂经营,准备把家里的产业卖了,带着钱离开这个人人喊打的地方,去寻他处生活。
但是黄家官司在县城闹得沸沸扬扬,知他家得罪了大人物,因此家里的店铺和酒坊都没人敢接盘。
江一宁一听就来了兴趣,“酒坊卖多少?”
祝映晴比出一个巴掌,“五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