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下午下工回来,钟玉烜感觉柯子洲好像更冷了一下,善堂里都感觉不到热意了。
“洲哥,你心情不好?”钟玉烜关心地问。
柯子洲摇摇头,“没事。”说完回了房间,让所有人都不要来打扰他。
钟玉烜,“……”
他把孩子们叫到远离柯子洲房间的角落,问大家,“洲哥怎么了?”
大家都摇摇头,“不知道。”
十五忽然道,“我想起来了,今天二万哥来给洲哥送了信,之后洲哥的心情就不好了。”
钟玉烜不明白,“送信不是好事吗?为什么不高兴?”
十五无奈地摇摇头,“我们也不知道。”
想去跟柯子洲谈谈,但钟玉烜实在想不明白,于是没有轻举妄动,否则事情很可能恶化,还是等想明白了再去。
房间里,柯子洲把信拿到手里,盯着看了许久,然后放到了一个锁着的小盒子里。
这样也好,大家体体面面的,不用伤了彼此的颜面。
柯子洲深吸口气,走去躺到床上,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一切就过去了。
时间便在一人期待一人误解的情况下过去了两日。
这日中午,江一宁老早就来书院大门口接祝泽清了,今日上午一过,祝泽清就考完了。
江一宁迎上去,“泽清,赶紧回家,娘杀了一只大肥鸡给你补身体。”
祝泽清无奈一笑,“这几天天天都在补,哪里还需要补?”
江一宁开心地说道,“第一天是我的心意,第二天是大伯和大伯母的心意,第三天是二伯和二伯母的心意,第三天是爹和娘的心意,你都要领了,不然他们就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