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默端起酒杯,“老师一直忧心封锦的身体,我们看着也担心,小师弟,多谢你解决了这么个超级大麻烦,谢谢你。”
祝泽清道,“老师也是我的老师,给老师排忧解难是应该的。”
季玄默开心大笑,“来,喝一个,祝愿以后我们大家都能平平顺顺,不要再遇到生离死别。”
“干!”
收到了凌封锦身体慢慢好起来的好消息,一高兴,大家喝酒都喝多了,祝泽清也有些醉了。
四人有些摇摇晃晃地往回走,回到别院后,各自回房休息。
江一宁比祝泽清喝得还醉,一张脸都红透了,呼出的气息一片灼热,喷洒在祝泽清的脖子上,勾得人心痒痒。
祝泽清把江一宁扶到凳子上坐,“一宁,洗澡了。”
“我不洗,我想睡觉。”江一宁敲了敲脑袋,“我好困,眼睛都睁不开了。”
“行行行,明天睡醒了再洗。”江一宁走路左脚拌右脚,右脚拌左脚,仿佛下一步就要摔倒,祝泽清把江一宁抱去了床上。
祝泽清自去洗漱,然后上床睡觉,睡之前喂了江一宁一颗醒酒药,不然明天该头疼了。
夜安宁了下去。
……
“咦,不是说喝了酒第二天头会疼吗?我怎么一点儿也不疼?”江一宁头发乱糟糟地爬起来坐着,睡饱了,神采奕奕的。
祝泽清下床,“快别贫了,起床洗澡,身上都馊了。”
江一宁闻了闻衣服,他自己都嫌弃自己,“我马上去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