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脑门上明晃晃写着“贪心”两个字,“我们当时也不知道店里的生意如此之好啊,要是知道,我们不会要那么点儿赁金的。”
中年男子理所应当道,“你们赚那么多钱,多给我们点儿赁金怎么了?”
“我们赚的钱是我们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店铺是我们的,就跟我们有关系。”
“是,店铺是你们的,但是现在你们已经把店铺租给我了,有契书说明,不是我们抢占你的,你们明白吗?”
“我们可管不了这么多,现在你要不涨赁金,要么把店铺还给我们,我们自己开面馆儿。”
祝泽堂怎么可能现在还店铺,前期投入进去的上百两银子还没有回本,现在离开,他损失也太重了,“契书说了,我们赁期是三年,想要我还店铺,必须得三年后。”
妇人蛮不讲理道,“我不管,现在你们不肯涨赁金,就必须搬走,店铺是我们的,我们不赁了。”
简直糟心,祝泽堂眉头紧皱,“做人办事都没有你们这样的,你们要是坚持这样,那我们就公堂见吧。”
妇人已经被贪心冲昏了头脑,“公堂见就公堂见,我们还怕你们不成。”
当时签契书的时候钟玉烜也在场,“我记得契书上有一条约定,以三年为期,若是一方违反约定,当赔对方十倍的损失,我们现在每天赚好几两银子,就按照五两算,三年我们会赚五千四百两,按照十倍赔,你们需要赔五万四千两,你们确定要上公堂吗?”
当初祝泽清加这一条就是为了防止今天这样的情况,他太清楚人性了,没想到短短几日,就应了他的先见之明。
妇人明显有些被吓到,“你唬人的吧?”
“你若不信,那我们就上公堂吧。”白白捡五万多两银子,还开什么店,一跃过龙门了,“泽堂,告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