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子洲可惜又无奈道,“那么好看的簪子,可惜了。”
“把三十六救回来就不可惜了。”钟玉烜回头摸了摸三十六,好烫,“洲哥,身外之物不用那么在意,我们赶紧回去给三十六煎药。”
柯子洲没有应话,只是步伐明显快了许多。
回到善堂后,柯子洲立马给三十六煎药喝,让钟玉烜在床前照顾三十六。
今天要没有钟玉烜,三十六怕是危险了。
祝泽堂来到了善堂。
柯子洲让钟玉烜给三十六喂药,他把祝泽堂带去一边,先给祝泽堂鞠了一躬,然后才说道,“祝小哥,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祝泽堂吓了一跳,“你说就是,不用行这么大的礼。”
柯子洲道,“今天三十六突发高烧,我没有那么多钱给三十六抓药,玉烜就把簪子当了,他的簪子那么好,当五两银子可惜了,你能帮忙把簪子赎回来吗?”
说完,他把钟玉烜给他的银两以及他自己的银两一并给了祝泽堂,“麻烦你了,你垫付的钱日后我会还给你的。”
不管怎么说,善堂的事都不该钟玉烜承担。
这么小的事,祝泽堂自然是答应下来,“一会儿我去问玉烜要当契,拿到当契我就去赎簪子。”
“多谢你了。”柯子洲心里感激不已。
“不用客气。”祝泽堂往善堂里走去,正好,钟玉烜给三十六喂完药了,“玉烜,你跟我来一下。”
“发生什么事了?”跟着祝泽堂来到外面,钟玉烜表情满是不解。
祝泽堂直截了当道,“把当契给我,我去把簪子给你赎回来。”
“不用。”钟玉烜摇摇头,“那簪子没什么宝贵的,现在能把三十六救回来,当得很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