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玉烜摇摇头,“我没有什么打算。”毕竟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能干什么呢?
祝泽堂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越过了话题道,“我说了请你吃好吃的,但是今日太晚了,我明日去善堂找你,你看怎么样?”
钟玉烜点点头,“好。”
钟玉烜被送走了。
祝泽堂站在县衙门口目送。
祝泽清走过来,打趣道,“舍不得人家了?”这个时代的孩子们普遍早熟,生出那种心思挺正常的。
祝泽堂不好意思起来,“大哥,你说什么呢?”
祝泽清见小弟窘迫起来,继续打趣,“男大当婚,要是舍不得,可以争取争取。”
这话他也不是胡乱说的,自家小弟一双眼睛都快黏在人家身上了。
祝泽堂放出豪言壮志,“我功业未成,何以成家?”
祝泽清看了眼祝泽堂,希望不要那么快打脸,“那双儿看着不错,你要是不争取被别人争取走了,就慢慢哭吧。”
祝泽堂,“……”
心里产生了一股危机感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一见钟情了?
这虚无缥缈的东西,不可能!
祝泽堂极力道,“大哥,我现在心里只有做生意,其他都放不下。”
逗小弟也是人生一大乐趣,祝泽清道,“等你想放下的时候,已经没有了。”
祝泽堂哀怨,“大哥——”
杨捕头朝两人走来,面带喜色道,“祝兄弟,这次你又立了大功,等着被嘉奖吧。”
祝泽清没居功,“都是你们的功劳,我就只动了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