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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的发明就是不一样,连续跳一个月,他身体结实多了,一块腹肌变成了六块,虽然只是雏形,但总比一块好多了。

两人跳完五禽戏,祝泽清把擦汗的帕子递给夏老,“夏老,你吃饭了吗?”

夏老一边擦汗,一边摆摆手,“还没有,休息一会儿去。”

“那我先去看书了。”祝泽清擦着汗往凉亭走。

“去吧,一日之计在于晨,要不是你记性好,我都不要你跟我跳。”夏老睿智的眼睛里,对祝泽清是掩饰不住的欣赏。

“对了对了。”夏老叫住祝泽清,“书院大门口刚刚立了一块石碑,院长说准备在上面题一首劝学的诗,你作诗不错,回去想想,要是做的诗被采纳,可以获得奖赏。”

祝泽清偏过头,好奇地问,“什么奖赏?”

夏老挥了挥手道,“年轻人不要老是想奖赏报酬,多干活儿,活儿干好了,还能少了你的。”

祝泽清道,“倒也是。”

祝泽清提着囊箧回了小屋,作诗的事等中午再说,现在他准备背第六本谋略书。

……

最好的教舍。

刁哲铭拍了拍秦玉堂的桌子,“玉堂师兄,劝学诗你做好了吗?”

他是林夫子的十位学生之一,开学的时候,在书院大门口说祝泽清带了江一宁来书院,坏了规矩,害祝泽清被罚抄了十遍学规。

秦玉堂把一张纸从书页里拿出来,放到桌上,“做了一首,但是不怎么满意。”

“能给我看看吗?”刁哲铭出身县城平民家中,靠着聪明的脑子和不错的学识获得了林夫子的赏识,做了弟子,他一直想打入秦玉堂的圈子。

秦玉堂的圈子都是来自南州的大户,是目前书院里最顶级的圈层,要是能加入这个圈子,人脉一下就拓展开了,他的身价也会提升几个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