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璿华小声道,“从南州回来就被断粮了。”
“从南州回来?”祝泽清暗道,要是秦玉堂是在那次跟他去南州的时候跟他家里闹掰了,他也要承担几分责任,“是我连累他了。”
“跟你没关系,玉堂跟他爹本来就不合。”龙璿华自觉有些失言,“这话你别人任何人讲,玉堂问起,你也别说是我说的。”
祝泽清道,“我谁也不会说的。”
龙璿华问道,“你要见他吗?你要见他的话我带你去。”
祝泽清道,“要,麻烦师兄带一下路。”
秦玉堂在湖边树荫下看书,一袭蓝色锦衣,仪表堂堂,眼睛望着湖面,微微出神。
“玉堂兄。”龙璿华走过来,后面跟着祝泽清。
祝泽清打招呼,“玉堂师兄。”
“你们怎么来了?”秦玉堂转头看着二人。
龙璿华用扇子指了指祝泽清,“他有事找你,四处都找不到,正好碰见我,我就带他来了。”
“坐吧。”秦玉堂指了指旁边的花坛,这里经常有人坐的,很干净。
两人没啥讲究,跟秦玉堂并排坐到了花坛上。
秦玉堂问祝泽清,“什么事找我?”
祝泽清道,“我有一位堂妹,画画的天赋不错,想拜个老师,你的画做得极好,想问问你老师还收不收学生?”
秦玉堂一笑,“教我画画的老师在南州。”
祝泽清顿感可惜,“这样的话,就没办法拜师父了,对了,你们还认识其他画技好的老师吗?”
龙璿华道,“有啊,书院的陈夫子就不错,他一幅画价值一百两起。”
祝泽清偏偏头,“你们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问问陈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