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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大人是向着祝泽清的,并不相信一个为国为民的人会杀人,便一一按照他说的话让人去做了。

证人带下去两个后,县令大人道,“你且询问。”

祝泽清看向茶楼伙计,这个不是问他们要鸡爪吃的活泼伙计,是个老伙计了。

“你说看到我先动手了,那么请问,我当时是如何动的手?我跟纪大金的站位是如何的?他有惨叫吗?他拿的是什么武器?我当时手里拿了什么东西?我是背对着纪大金的,还是面对着纪大金的?我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

问题越多,三人一致蒙对的可能性就越小。

祝泽清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快,充满了压迫感,老伙计心态直接就崩了,这些问题他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还是准备垂死挣扎一下,“大人,他是面对着纪大金的。”背对着怎么打人?

他回答第一个问题,曹庆书就觉得完了,当时祝泽清是背对着纪大金的,但他还存有侥幸心理,万一三个证人都这样说,那祝泽清也无法逃过律法的制裁。

伙计又道,“你打了人,他肯定惨叫了。”

实际上是纪大金没有惨叫,只是扎麻醉针而已,又不是棍棒伺候。

不过祝泽清不管他的回答,他需要的结果是三个证人的证词不一,这样就能推翻他们的证词了。

但能立即推翻他也不会放过机会,这不,就让祝泽清抓到了一个漏洞,“你说我打纪大金了?”

伙计点点头,“打了。”

祝泽清追问,“拿什么打的?”

伙计指了指堂前的证物,“木棍。”

祝泽清问,“打的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