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泽清说了今天考试,中午要晚一些才回来,这会儿午饭已经做好,大家都在等他回家吃饭。
江一宁想了想,“黑豆,我们去接泽清,怎么样?”
黑豆抬起头。
江一宁把黑豆牵了出来,把马鞍拿出来套上,“阿爷,爷爷,我去接泽清了。”
说着牵着马走出大门,往书院那条路而去。
此刻许多村里人从地里回家吃午饭,看到威风凛凛的大马上骑着一个神采飞扬的少年,不禁多看了一眼——这一幕真的很好看。
“听说这匹马是祝泽清的师兄送给他的。”
“什么师兄这么有钱?”
“听说是从京里来的,特别有钱。”
“我怎么没有这样的师兄?”
“你过过眼瘾,看看得了,这样的马匹也不常见。”
“哎,你说祝泽清家怎么忽然就变好了?有点儿奇怪啊!”
“他们家发生变化好像是祝泽清寻死之后,而且祝泽清也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之前一脸抑郁,现在怎么看怎么开朗,经常都会笑。”
“是啊,我也发现了,祝泽清好像突然之间开窍了,干了好些大事,把钦差大人都吸引来了。”
村里一个个的都在议论祝家,有羡慕的,有祝福的,有嫉妒的,也有咒骂的,什么都有。
不过要说现在村里数谁最难受,那还得是——佟月梅。
程大谷自从搬回主家之后,就做起了大爷,身上随时别着一把菜刀,也没人敢惹他。